(小骚货,这样就潮吹了,大鸡巴还没干你呢!)老胡一脸贱相的说着。
马越一脸的得意,从我身边走过时还不忘啪啪的在老婆的裸臀上拍上两把。
坐在考场,双腿夹紧,下体一抽一抽地痒,还要写选择题,整个人几乎发疯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,三十几秒之后,小姐才把头抬了起来(咕咚)一声咽下
我站在旁边递水递笔,像个小助理,心里却老想着她低头时耳后那颗小痣。